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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6节  (第2/2页)
她一眼:“你有毛病啊?敌人还没上高地你就要投降。”    林轻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个毛:“你来干什么?”    “我姐看了新闻,说你这几天肯定想不开要寻死觅活,果然。”    林轻糊涂:“你姐?你姐不应该叫你推我一把?”    于子文差点呸她一脸:“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?我姐说她当年对不起你,被你整了就整了,她现在在日本混得也不比之前差,人生那么长,没啥过不去的坎儿。”    林轻又看他一眼:“喂,黄毛,我利用你整你姐了,你不应该报复我么?”    于子文又差点呸她一脸:“我一个男人,被你个小姑娘骗了,不好好反省自己蠢,还叽叽歪歪要报仇?我丢不丢人啊我。”    林轻“哦”了一声,反手“咔咔”卸了他两条胳膊,指了指墙根的仙人掌:“那啥,帮我养着,能养几年算几年吧,谢了。”    “林轻!你给我回来!别丢人,你跳了我看不起你啊!”    于子文在身后哇啦哇啦,林轻觉得这事儿得赶快做,不知道一会儿又出什么幺蛾子。    幺蛾子果然是无处不在的。    捏她的人手劲儿很大,他身后张超正在给于子文接胳膊。    林轻抬头,觉得那张长着泪痣的脸上,神情有点悲伤。    她被逗笑了:“王小黑,你还真是无处不在……”    然后她被打晕了。    林轻梦见一件很多很多年前的事。    那时候她也就五六岁,家里还没那么有钱。有一次他爸带她去交易所,扔下几个硬币让她自己玩。    玩着玩着,她就把硬币玩嘴里了,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。    她老爹立刻反应过来,从她背后用两手快速向上向内方向连续挤压,五六下以后,硬币“叮当”掉在地上。    当时他老爹松一口气,隐约好像说了这么一句话:“吓死你爹了,差点因为一块钱丢了个女儿。”末了补充一句,“几块钱都不换啊!”    林轻醒来的时候,她躺在床上,王信宏坐在床边,拉着她一只手,指尖轻轻挠着她手心。    林轻恢复点知觉,躺在床上不说话。    她不说话,更别指望另一个会说话。安静了很久很久,他转身出去。    王公子端着餐盘进来时,林轻刚捏碎了床头的水杯,正在用玻璃碎片抹脖子。    她觉得割手腕这事儿成功率低不说,还娘儿们,死都死得没面子。    十分钟后,熟悉的画面再现,她的两只手被铐在床上。    也许是知道她不会吃饭,他直接拿了没有针头的注射器,抽一管粥,捏住她下巴,把粥直接往她喉咙里打。    林轻就这样被囚禁了。    所有的尖利武器都被撤走,连水杯都换成了塑胶的。    三天内,他逼她吃饭,逼她洗澡,甚至逼她排泄。曾经碰一下别人都要擦手的王公子,每天围着一个寻死觅活的人,在呕吐物和排泄物中打转。    到了晚上,他就松了手铐,从背后抱着她睡。只要林轻有一点动作,他会立刻醒来,开灯把她瞧上一个遍。    连林轻都看不下去了:“王小黑,你这是在挑战自我呢?看自己能承受多恶心的事儿?”她抖了抖细细的金属链,“你到底是为什么对我这么不依不挠的?难不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?”    他坐在床边不说话,默默绣花。    林轻放软声音,和他商量:“小黑,我是不是你亲妹妹我不知道,但他也算你亲弟弟。他自己一个人,器官都没了,呆在黑咕隆咚的地方,你忍心么?”    他放下手里的小狗儿花样,转身走进浴室。    林轻在后面喊:“行!你有种!你有种给老子擦一辈子尿!我还不信了!”    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,他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有些潮,白皙的皮肤被水汽熏得泛红。    他在门口站了很久,目光在四面墙上晃了个遍,才默默走过来,开始解林轻的扣子。    林轻扭着身子去躲:“我洗过澡了!你一个大男人天天给女人洗澡,算什么事?”    他抿了唇,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给她脱衣服,目光毫无遮拦地落在她□□的胸口。    之前他也会给她换衣,但大多是别过脸去摸索着来,却不曾像今天这么大胆。    林轻咽下口水:“你要干什么?”    他仍沉默,慢慢将她的睡衣睡裤都褪去,站直了身子,单手去松领子。    衣服一件件落地,这个男人的身体颀长健美,皮肤有一丝因长年包裹导致的苍白。    他站在那里,就好像一颗刚被从山巅挖出来的人参,第一次见光。    林轻闭眼不看他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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